惟一能救你的是你自己
老婆大人让发的红包,说不发就揍我,我也没办法呀!还说没人领也要揍我,我好无奈!!!
每个人的成长历程都不同。
我的童年很特别。我听不见妈妈的细语,听不见优美的音乐,听不见周围所有的声音。在我3岁那一年,一次高烧,使我因药物过敏而双耳失聪。全家人焦急万分,不甘心让我从此与声音绝缘。我的外公说,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我治好。他们带着我,四处奔波求医,只要打听到一丁点可医治的讯息,即使路再远也会去试一试。从江南到东北,跑遍了大小几十家医院,可治愈的希望却等于零:我患的是现在世界上无法医治的神经性耳聋。
妈妈怜惜她的女儿,她坚信不能听不等于不能说。我便开始了艰难的语言康复训练。妈妈每天教我学说话。对一个正常人来说,说话是不用学的。但对我而言,学说话比登天还难。我看着妈妈的口型,辨认不同字的口型,摸着妈妈的喉咙,感觉声音的颤动,寻找发音源,模仿发音。发一个正确的音,一个字至少要练几十遍。每当我发出一个正确的音,我和妈妈是多么兴奋啊!随之而来的是上百遍的练习。我要不断地练习,把正确的音牢记在脑海里。例如一个Q,妈妈一遍遍地说,我一遍遍地模仿,寻找正确发音。可是我不是发成“翘”,就是发成“溃”。妈妈把我的小手放在嘴边,让我感觉气流的输送。我还是找不到发音,急得直哭,妈妈也唇干舌燥了,但她还是劝我别急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我终于找到了Q是K和U的合音。如此辛苦才找到的音,我怎么会忘记呢?
千万次的练习,千万次的坚持,我终于能开口说话了。童年的遭遇使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。我虽然失去了游戏玩耍的时间,但是我拥有了一段别样的童年。她使我更能体味母亲的艰辛,更能理解生活中毅力的价值。
我艰苦的语言训练终于有了成绩,我能和正常的孩子们交流说话了,也获准入普通小学读书。
在和同学们交往中,我受到过坏孩子的欺负。他们嘲笑我的发音,利用我的听力缺陷戏弄我。我当然哭过,但不是在他们面前。我以优异的成绩回击他们的欺负。我多次被评为校三好学生,连续两年获得奖学金。小学毕业后,我进了杭十二中(后并入杭十四中),遇到了许多好老师。初中3年我曾被评为校三好学生、城区级三好学生、城区级优秀学生干部和校优秀团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