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搞的?
老婆大人让发的红包,说不发就揍我,我也没办法呀!还说没人领也要揍我,我好无奈!!!
如果你对待一个人……以你期待他和他可能成就的样子对待他,他就会变成那个样子。——歌德
我们的年轻人长得越来越快了,他们需要我们的帮助。
但我能做什么。
我心里的声音质问我,为什么我不能成为这一代年轻人的典范。我不是心理学家,我也确信我没有像政治家一样有造成巨大影响的能力。
我是一个工程师。我在维吉尼亚大学取得电子工程学位。现在我正为Hewlett Packard公司做事。
但这个想法从没离开过我。
所以,我终于决定做些事。那天早晨,我打电话给地方附近的高中。我和校长谈话,告诉他我希望能有所协助。他受宠若惊,邀我在午餐时间到学校来,我接受了。
中午,我开车到学校去,脑子里充斥着各种想法:“我可以和他们搭上线吗?学生们可愿意和一个外来的陌生人谈话?”
好多年来我没踏进高中校园了。当我走在校园大道上时,学生们兴奋地吵成一片。人很多。学生们比我想象中要成熟。他们大多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。
最后,我来到103教室,我要在那儿和学生分享一些内心的感觉。我深呼吸了一口气,打开门。里头,有32个学生在叽叽喳喳他说话。我一走进去,他们就停止了,所有的眼睛注视着我。
“嗨,我是马龙。”
“嗨,马龙,欢迎。”咻!我松了一口气,他们接受我了。
在一个小时的会晤中,我们谈论如何设定目标、学校的重要性、如何以非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。当象征下一堂课的铃声响起时,我还不想结束。时光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过得快,已经到了我该回去工作的时刻了,我简直不相信我有多高兴,我充满活力地回到工作岗位上。
这件事持续了几个月,我在这所学校拓展了不少关系。学生们和我相处融洽,但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因我的到来而开心。
事实上,我说的例外是指保罗。
我永远忘不了保罗,他是个看起来真的很棒的家伙,6.2尺高,220磅重。他才刚转学到这个学校来。传说他才刚从少年法庭的拘留中心出来。其实,老师们都很怕他。为什么呢?因为两年前,他因在争执中刺了英文老师胸前一刀而被判刑。每个老师都让他随心所欲。他总是最后一个进入课堂,从不带书,因为他根本不想上学。
有时,他会在我的课程中不发一言地坐着。我想他来的惟一理则是想“鸡蛋里挑骨头”。
每次我想要他加入时,他只是用锐利的眼光瞪着我。他对我口出恶言,好像一颗就要引爆的炸弹。但我并不打算放弃。每次他来,我就企图说服他加入讨论,但他并不感兴趣。
有一天,我受够了,他引燃了这枚炸弹。
在这一特别的课程中,我们正讨论我们的“理想大学”。学生们从杂志中剪下他们目标中的图片,把它们贴在剪贴簿上。保罗进来时,我们已经讨论了20分钟了。
我征求愿意和班上同学分享他或她的理想大学的志愿者。茱莉亚,一个小女孩站了起来,开始讲述她的梦想。我很高兴茱莉亚站了起来,因为当我第一次看到她时,她是如此地害羞。
“我要上医学院当医生。”
忽然间,笑声从教室后头迸出来。
“拜托你,当医生?认清现实吧。你不会有出息的!”
所有的人都回头往后瞧,保罗边笑边说。
我很震惊,我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。全班鸦雀无声,我该怎么办呢?我的肾上腺素分泌越来越旺盛了。
“保罗,你错了!你为什么要打击别人呢?”
“哟,老师!你敢说我?你是在侮辱我吗?你可知道我是谁?看我,我可是个天生的土匪。别惹急了我,否则就有你好看。”
他开始走向门。
“不,保罗,那没用,你没有权利打击别人。够了,你不需要留在这儿。你如果不能成为团体中的一分子,就走吧!我们这儿是个互助合作的团体。而且,保罗,你有那么多潜力。我们需要你的参与,你一定有很多东西可以提供给大家。我关心你,也关心整个班级,所以我才到这儿来。你愿意加入大家吗?”
保罗看了看他的肩膀,并狠狠地瞪了我一下,他打开门走了出去,把门重重地甩上。
整个班级都为这出戏感到震惊,我也是。
下课后,我收拾好东西走向停车场。当我走到我的车子前,有人叫住我。
我转身,出乎意料地,我看到保罗。他静静地走向我,我被恐惧的心境笼罩了。我想找人帮忙,但事出突然,我根本无法动弹。
“史密斯先生,你记得你对我说的话吗?”
“是的,保罗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你关心我,想要我成为群体中的一分子。”
“是的,保罗。”
“好吧,从没人对我说他们关心我。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。我想成为群体中的一分子。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支持我。明天上课前我会向茱莉亚道歉。”
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的耳朵。我太惊讶了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当他走开后,快乐的泪水从我的眼中流下来,开始滑落下我的脸颊。那天我决定贡献我的一生鼓励年轻人了解他们真正的潜力。
(马龙·史密斯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