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在承受痛苦,但是活着就会有希望
老婆大人让发的红包,说不发就揍我,我也没办法呀!还说没人领也要揍我,我好无奈!!!
我们会经历很多的事情,会让我们很痛苦,但是只要活着,那么一切就都还有希望,我们可以去改变自己,接下来就请大家随小编一起来看这篇文章说的是什么吧。
豫商今天很庆幸,庆幸今天他还活着,当那把水果刀刺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,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完了。虽然他会觉得即便死了也并不是什么特别悲伤的事,毕竟过往已经很让人绝望了,可是在生死一瞬的时候,他还是想好好活着。
病床旁是一个装着水果的篮子,记得上午的时候,是她的妈妈带来的,又是赔罪又是道歉的,当然最终目的还是希望我能不要“计较”她爸爸的行为。也对,他想想自己身上的那道口子,这已经构成故意伤害了吧。都差点死了,怎么也没这么好说话吧。早上昏昏沉沉的时候,护士就让她们出去了,真不想再见面,因为他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结束的,毕竟他知道他还想活着嘛。
雅清最近很焦虑,脸上神色告诉着周围的人她很烦恼,但没有人会替她分忧,母亲四处奔走,父亲暂时拘留,周围的人眼光异样,她一点都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如果不是她要等着母亲回信的话。
“那不是前天被打的雅清姐吗?”
“对啊,因为这件事昨天她爸爸进来杀人了。”
“杀人了。”
“送医院了,抢救着呢,但估计怕是……”
“就这么成了杀人犯的女儿,嗤。”听着声音就知道是她的对头在说,若是以前她早就杠上去了,但这次她没有这心思,就像她连豫商已经脱离危险都懒得说明,现在她只担心自己的爸妈能不能好好的。
“要是我,我早就躲着不出来了,还会呆在这里悠哉呢,真是心大,果然是敢动刀子的家里出来的人。”
这句话的主人很喜欢刺激人,雅清也成功的再没憋住,但在她起身准备撕烂那张说话的嘴的时候,一只手拉住了她,并且将她拖出了那个环境里,紧张的回身一看,原来是母亲。不过从母亲那个表情上看,显然话她也听到了。
“对不起,女儿。”雅清听到这句少见的道歉,心中不知是何感想。这件糟心的事情里,打了自己的少年有动手的理由,父亲有了动刀的冲动,死敌有了嘲讽自己的良机,母亲也因此有了操劳的皱纹。或许一切都该是当初不该说那些话吧,这是雅清现在的想法。
豫商恢复的很慢,他已经脱离危险期有段时间了,但伤口的影响力还是让他无法做一些康复运动。或许是心情不好吧,毕竟每当有人来看望他的时候都会问及,你的爸妈呢?
他很讨厌这句提问,就像那个人说自己可怜的没有爸妈,他便立刻给了她一拳,打出了鼻血,还丝毫没在意对方是个女生。这是他的痛,是他幼年的悲伤,他的父母不会来的,他很清楚,哪怕他们知道,也不会的。幸好他身边还有最亲近的人,和他一样知道父母不会来的姐姐,那几天还未脱离危险的时候差点把自己哭瞎的人。
他和姐姐不是一起被赶出家门的,或者说赶出家门的其实只有姐姐,豫商是被珍惜的,因为是个男孩,这个家里不欢迎女孩子,就像他的母亲赶姐姐走的时候,喊的是“赔钱货”那样,当初取名招娣,也是够恶俗的吧,不过现在改名字了,他也一样,豫商这个名字是姐姐起的。
姐姐离开的家里,或者说赶出家里的时候才八岁,而豫商比她小四岁,那一年他没想过自己会失去姐姐,或者也不曾想到这样便是离开,同样没想到的还有第二年他还失去了爸妈。
父母不想要他的时候很坚决,他们把他送到那家福利机构的时候告诉他们,这孩子交给你们了,以后就让你们费心了。那时候的理由是家里没办法负担他的病,福利机构答应替他们负担,但要求孩子待在福利机构里,这样可以方便治疗。
所有人都信了,因为这就是说给他们听的合理解释。豫商再也没见过他们,因为他的病只是感冒而已,早就好了,只是这家福利机构与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,他被留在了这里,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,因为他每天被关在这里,有些时候连屋子都不能出去一样。
姐姐来的时候是十六岁,她是来接豫商的,那时候一个哭闹的很厉害的孩子,已经喊不动了爸爸妈妈,孤独的性子,只有再见到他姐姐的时候才有了变化。记得刚开始这个地方还是不肯放人,而姐姐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协议,这才带走了豫商的。豫商是姐姐花心思养大的,那段时间生活的阴影肯定是在的,姐姐也是,只是在姐姐的陪伴下渐渐好起来。
再之后的这段日子里,姐姐没有见过她的爸妈,豫商也是。只有姐姐办理一些证件手续的时候才见了一面,顺便也把豫商的也办理了,他们见到了弟弟,父母很喜欢的孩子,但是他没被抛弃,所以豫商喜欢不起来,哪怕他听到那个人还是叫了声哥哥,也还是不能喜欢。
豫商现在的症状已经好了很多,但性子却是冰冷的,有些东西留下的伤痛很难改变,比如那个福利院里的七年,比如姐姐带走他的代价,比如这次被她挖苦后忍不住的动手。似乎几年前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,但他忘了,或者是选择忘了,他很喜欢姐姐给他取名豫商,就像姐姐叫雨欣一样。
雅清跟着母亲来这个最近频繁进入的病房,她要和这个打了自己的人做一下谈判,母亲是主角,而她要做的是一个表态。她看着母亲最近操劳的身影,只能难过,不能分忧,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无能。或许当初不该去挖苦这个人,而且只是看不过那个人这么冷漠,又知道他了只有姐姐而已。
雅清和母亲进入病房,和之前与母亲说好的那样,很认真的对豫商道个歉,他那副不接受的模样,让雅清很是不忿,不过看着他躺在这里,心中又有些愧疚。
之后的交谈到了母亲和那个叫雨欣的姐姐那边,显然这也不是第一次。雅清和豫商晾在了一旁,听着她们的协商。两个其实都被伤害的人,听着各自关心的人为自己争取利益。雅清其实并不讨厌豫商,只是这个人性子太冷了,好心的招呼都不打一下,有一次还因为自己动了一下他的本子被他大吼,连一个字都没看到的本子就这么被抢了回去,越想越气愤,好好的说话不好吗?
雅清看着他,还是问了句“感觉怎么样了?”
“还行,死不了。”
“对不起啊,我没想到爸爸这么冲动。”
“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,但都不是捅人的理由。”
“那你打人的理由呢?”
没有想到会问及这个,豫商停顿了片刻,眼睛从低头看着的手机转向雅清,
“你知不知道有些话很伤人。”
微微犹豫的他接着说,“我那时候忍不住了。”
这句话让一旁的姐姐很触动,姐姐对着她们说了句,“不需要谈赔多少,该有的代价必须有。”接着有了送客的意思。
雅清和母亲出来后哭了,母亲是悲痛,而雅清则认为是不是自己的多嘴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,不久之后就要开庭了,那时候一切都会定下来了,雅清和母亲决定去看看她的父亲。
“姐姐,你开头说可以谈谈的,为什么后来又不谈了。”
“因为不想谈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姐姐看着窗外,“老天给了我们狠心的父母,相比其他人我们已经很糟糕了,当初我还能接到你,我身边唯一的亲人,如果还有人要夺走,你叫我怎么去放过,我们都是差点死过的人。”
“我现在其实还是想谈谈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这次轮到了姐姐疑惑。
“因为这个父亲比我们的那个要好多了,他捅我的时候,估计以为我要死了,还说了句有仇找他,不要伤害他家人。”
雨欣看着豫商,“我只是要个交代,毕竟我差点就连你都要失去了。”
豫商看着姐姐,知道其实她也很痛,伤口不像他身上的那道刀口,而在八岁那天紧闭的家门,从此成了无家可归的人。
所以他们的决定没有错,他想着。
雅清和母亲那天很痛苦,因为有期徒刑被判决了,八年,她们没法阻止。不过还好,还可以等,只是八年显得有点长。雅清这些日子里跟那个人道歉了不知道多少次,曾经的她还是一个胆大的姑娘,但现在的她显得尤为小心。
现在的校园里,有人谈及豫商没有父母,也会谈及她坐牢的父亲,她开始理解豫商的痛,也明白了他们的不谅解。
家里的母亲皱纹变多了,显然操劳的多了,会容易显老。不过她们这样也还是可以过日子,父亲还会出来,想想也未必很糟糕。虽然身边刺耳的评论,一直充斥着她们的身边。那么,那个叫豫商的人,平常该是怎么样的,这么多人窃窃私语他没有父母的时候。她突然发现自己即便这样,那个人似乎也比自己要惨些。
豫商开始理解痛苦为什么要用承受来说了,因为它会像刀子一样划个口子,虽然上课的时候说这是神经传递的感受。现状不曾改变,他还是恨透父母,但日子过去让他没有那么绝望,他还有姐姐,他还想活,所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