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的20岁,可以长什么样
老婆大人让发的红包,说不发就揍我,我也没办法呀!还说没人领也要揍我,我好无奈!!!
20岁,正是大好的年纪,却也是迷茫的年纪,我们对自己的未来没有规划,没有目标,有的只是一腔热血,别人的20岁,可以长什么样,接下来就请大家随小编一起来看这篇文章说的是什么吧。
一.
前不久,我过了二十岁生日。
生日过后,我的生活没有任何改观,该浑浑噩噩,仍然浑浑噩噩,该熬的夜,也仍然一个不落。
但焦虑却比之前更盛了,二字开头的年纪好像与十几岁有着本质的区别。
这个夏天播出的《明日之子2》不知道是不是摸准了正值二十岁年轻人的痛点,选择在暑假给我们打一针鸡血。
它像是一副《20岁男子图鉴》,里面登载了每个选手的成长经历,梦想和期许,汗水与努力。
借他们的故事告诉我们,别人的20岁,可以长什么样。
二.
在最新一期《明日之子2》厂牌战中,八个选手和八个101女孩合作表演,他们的平均年龄都只有二十出头,携手亮相时旗鼓相当。
每组表演前,会播放两人见面时的花絮视频,田燚在视频里尊称和他同岁的杨超越为杨老师,杨超越笑出了声,他也察觉到了场面的尴尬,腼腆地低头。
这种不善与人相处的内敛,加上他比大多数男生细的嗓音,和演唱时在空中略微摆动的纤细手指,给人种遗世独立,一碰就会碎的脆弱感。
这是孤独的产物,而孤独是田燚走上音乐之路的诱因。
田燚在姥姥家长大,老人抚养长大的小孩身上会有一种特点,就是喜欢自言自语。
因为心事只能说给自己听是常态,这导致他的唱法也很像呓语,轻轻柔柔,怕惊扰到谁。
后来田燚上了学,以为能交到朋友,却连着被嘲笑了很多年。先是因为声线,后来又是因为一百八十斤的体重,这些事很大程度上给他留下了阴影。
所以讲起自己的过往经历时,田燚的第一句话就是,“我和班里同学相处得不是很来。”
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放学回家后音乐网站上的小众音乐,曾轶可是他很喜欢的一个歌手,那首《骑摩托的人》给了他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励。
“我从来不孤单,我有寂寞作伴,没人和我一起,我才成为奇迹。”
正如他翻唱的那首《我我》里讲的那样,当他告别那个因为人缘不好而耿耿于怀的他,才真的遇见那个在排挤和嘲笑中存活下来的,近乎奇迹的他。
现在的他虽然不善言辞,但越来越爱笑,笑起来的时候两颊的纹路划出很长。
音乐对他来说,是共鸣,是劝解,音乐解救了他,所以他唱歌,去解救更多的人。
三.
田燚的沉默是内敛,而蔡维泽的沉默则近乎“冷漠”。
待定,他不哭,被复活,他不笑,蝉联最强厂牌,如果不是吴青峰提出要和他拉着手转圈庆祝,他没打算作任何表示。
他总用立麦,唱歌时聚光灯打下来,就好像画地为牢,每一句的结尾音,似乎也总是颤着的,极其用力,感染力极强。
娱评说,他的头上好像永远顶着一片乌云,是当代青年的典型代表,迷茫,自我怀疑。
但实际上他并没有那么迷茫,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,他要赢,要成为主流,要把乐团搞起来,只是他的性格不允许他表现出太开心,或是太难过的情绪。
高中时他参加热音社,第二年最后一场表演结束后,他和所有成员一起坐在场边,话筒递过来时,他罕见地哭了,他害怕这是他最后一场表演。
一边是父母对成绩的期许,一边是刚刚冒芽的音乐理想,那时的他,决定先把音乐放在一边。
进了大学后,蔡维泽立刻把存档的梦想读取出来,开始组建自己的乐团,也就是后来的“傻子与白痴”,里面的第一个成员,就是高一时在社团认识的鼓手徐维均,之后四人乐团逐渐成形。
他们的第一首歌,写给班里一个抑郁症的同学,歌名叫《你终究不爱这世界》,里面有这样的歌词,“你也不再眷恋,开始习惯明天,你终究不爱这世界”。
吴青峰曾说,蔡维泽音乐的魅力来源于他的洞察力。因为这种洞察力,他对周围人有着强烈的关怀,对自己的现状也有充分的认识。
台湾乐坛的下滑,乐团形式的繁琐和诸多不便,加上大众审美和他所追求音乐风格的迥异,导致他的梦想寻不到实现的契机。
但他仍不肯妥协:他在微博上,喜欢写小作文,三句不离乐团和兄弟;在这期节目中,他主动选择和sunnee合作,因为那是他喜欢的声音。
他想赢,却在不断地用真实的自己去试探,如他所说,就像个孤勇的傻子。
但对现在的蔡维泽来说,音乐是原则,是第一要务。不被同化的傻子,和随波逐流的白痴里,他偏向傻子多一些。
四.
与蔡维泽相反,邓典是一个有很多表情的魔王。
完成一个高难度转音后,他嘴角会露出邪魅的,享受的笑,唱到得意处,他还会咬着下嘴唇挑眉,像个在靠着吧台搭讪的牛仔:自信,魅力十足。
不过他魅力的来源不止是表情和歌声,还有他的穿着和气质。
邓典大概是所有选手里最会,也最敢穿的。
各种花色的真丝衬衫,老式西装,休闲裤,配上平底板鞋,在他的长发映衬下相得益彰,没有受任何常规打扮的干扰。
他身上的一切,包括嗓音都有自己的风格,他概念里的风格就是“每个人想要的样子”,所以他会把自己的厂牌起名为“邓典style”。
六岁时邓典从收音机上学会了第一首歌,《老鼠爱大米》,但那时他只是听着玩,真的喜欢上的时候已经到了高中。
对于他的高中同学而言,邓典是个略有些奇怪的人,因为他照着韩国男团穿衣服,那个地方,没几个人知道权志龙是谁,他们只知道邓典大夏天的,穿着蓝白毛衣在操场上晃荡,而他身旁的男生,都穿着沙滩裤配球鞋。
和他们聊不到一块去,邓典就越发地喜欢听歌,插着耳机,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走,感觉离真实的自己格外的近。
但邓典对于自己爱唱歌这一点觉悟得很慢,一直到高三艺术生集训时才意识到自己爱唱,并且唱得不错。
那段时间,他唱的一直是别人的歌,即使是进了四川音乐学院之后,他也对自己写歌没有什么积极性,这次在节目中和viito和田燚交流过后他才明白,
“你如果要想让别人明白,你每天想的是什么,那你就拿出一首作品,如果在万千世界没有一首可以替你发声的作品,那你就自己去做,你自己做出来一首替你发声的作品。”
音乐是邓典个性的出口,穿得个性对他来说远远不够,他想要更内涵,更丰富的东西,那个东西,就是他的音乐,而《明日之子》给了他一个挖掘自己的平台。
五.
另外值得一提的是,这档节目里有两个我很喜欢的rapper,陆政廷和viito。
有些词给人印象很深,比如陆政廷的“humble不是我的做事风格,我每天上学从来不坐公车”,又比如viito的“my word still hit hard,when i keep it clean.”
他们的态度很鲜明,很真实,而观众的眼睛是很亮的,如果说唱里面态度掺假,即使节奏快,也很难打动人。
听完他们的歌之后,我下意识地去查他们的年龄,结果居然都没到二十岁。
我原本以为这些rapper会比较倾向去参加另一档专门的说唱节目,但他们却选择了《明日之子》。
我想节目的名字可能就是原因之一。
他们是为了明天而来的,在那个明天里,歌唱领域会有新格局,说唱会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块。
六.
常听人说,二十岁了,还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。
可能是因为,人们通常会把二十岁作为“是否应该对未来有所规划”的分水岭,在此之前,未来都是个可以延后再议的问题。
但事实上,早做打算,至少早打基础,才能抓住机会。
所以我越发得觉得偶像类节目其实是在让有梦想的人,提前接触到自己的梦想,让没有梦想的人,开始思考,梦想到底是件怎样的事情。
它不会在机遇来临的时候凭空出现,也不会在机遇路过后随即消失。
它是深埋在心底,但要时常拿出来复习的某个想法,这样机会到了,才能不遗余力地去实现,而不是傻愣着等下次。
一个没有梦想的人,不管生活再顺利,他都是迷茫的。
而一个有梦想的人,他遇见再多坎坷,都是清醒,且坚定的。
时代的浪潮打过来,落潮的时候,高下立显。